看完了...看起來應該是有給答案...不過我自己還是來分析一下...
▊年齡
我搭上了一列特快車,大概在還差10分就午夜12點的時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車,他在車門關閉後,像是突然回復意識一般,開始左右環視著週遭乘客的臉。
「恕我愚昧,請問您今年28歲嗎?」他如此的向我問道,「是的,不過您怎麼知道呢?」
我如此反問他,但被他無視,只是自顧自的和別人說話。
「您今年45歲吧?」
「是沒錯。」
「您是62歲嗎?」
「你怎麼知道的?」
一直和看似不相識的乘客群重複著諸如此類的對話,看來這名男子,似乎有著只要看著別人的臉就能知道其年齡的特殊能力。
此時到下個停車站還有15分鐘左右的時間,全車箱包括我在內的乘客都對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問到最後一名女士。
「您是50歲嗎?」
「是的,不過還有五分鐘就51歲了!」那名女士如此微笑的回答道。
霎時,那名男子的臉色鐵青,彷彿震撼到無以復加。 我們知道這已經被定位成恐怖故事...如果只是看到年齡,這應該可怕不起....那要怎樣恐怖....如果看到是死亡年紀呢?
後面女士如果他看到是51他問是50,那可能問題還小,但是可惜他5分鐘後就51了,配合上其他人的時間...於是倒數5分鐘,全車將死了,或許是重大車禍或是恐怖攻擊抑或是直接開進如月車站...不管,總之,他們到不了下一站,所以這個男子很害怕是因為他或許沒有機會逃離...
有個之前一起工作的前任工作夥伴最近轉職到我的所屬職場工作,因為彼此都是已婚男人,從以前就常一起出去遊玩或喝酒談天,於是便約他去附近的茶館敘敘舊。
我問他:「最近在做什麼,在賺什麼黑心錢啊?」他聞言笑了笑,開始暢談他過去的經歷。
大概在一年多前他邂逅了一名小他十歲的女子,在聖誕節假期他22、23、24、25都是在她公寓家裡度過的。當然連續4天不回家的結果,使得他自己家人鬧到差點就要報警了,再說他也深深覺得對不起自己正在上國小的女兒。於是在25日的晚上七點他堅決要回家去,結果那女人卻哭叫著懇求他別走。
最後兩人大吵一架,他也因此不顧一切的留下她直接進入11樓的電梯下到1樓離開。
「真沒想到……」他又是笑了笑,說道:「等我走出公寓大門,她竟然已經在外頭等我了……」 怎樣從11樓到1樓最快...正常來說就是電梯...一般人在11樓的話,要用跑的到1樓比電梯快有難度,而且女人哭叫,呼吸已經很不順暢,根本不可能快速的跑,那這樣唯一一個可以比電梯快的,就是自由落下,簡單說就是跳樓....而回頭說到前面最後女來是哭叫著的,表情緒極端不穩定,跳樓是很可能的。當然你如果要說女人是鬼...恩...好像也挺恐怖
一對夫婦帶著小孩,搭乘著往鄉下的觀光巴士準備回妻子的鄉下老家遊玩,當巴士開到山區路段間時,因為他們的小孩直吵著肚子餓,於是央不過孩子的夫婦只好請司機讓他們中途下車,先在附近找了間餐館解決一餐。
當他們酒足飯飽後,餐廳的電視播放出一則新聞快報,報導指出就在剛才有一輛在某山區行駛的鄉間遊覽車,剛好被山上的落石擊中而造成全車人員死亡無一倖存的慘劇,仔細一看,那就是他們剛才搭的巴士!
看著這則新聞,妻子喃喃的說到:「要是剛才我們當前沒有下車就好了…」
聽她如此一說,丈夫怒道上:「說什麼傻話,要是我們當前沒下車…」
語音未落,他也懂了妻子言中之意,「啊啊,是啊,要是我們當前沒下車就…」 這個問題...先考慮到被落石打中的狀況,基本上就是錯的時間到錯的地點,而這個巧合的點,就必須這麼剛好,也就是說快一點或慢一點,都不會被打到,在這個前提下,當然,如果他們沒下車,車子理論上會早一點通過,就不會被打中...
如果要更恐怖一點...想想絕命終結站吧....
在某婦產科醫院有一名婦人生下了一個寶寶,當天半夜護士去嬰兒房巡視情況,意外發現該嬰兒已經全身冰冷無呼吸,死亡了。
知道此事後的院方決定隱瞞此事,用一個也才剛出生沒幾天的孤兒嬰兒取代那名死嬰。在生產時那名產婦並無意識,也還沒見過自己的親生孩子,因此理論上以還看不出特徵的嬰孩取代是萬無一失的。
隔天,院方安排該產婦見到那名代替的嬰兒,但她一看就發狂般的大喊:「這不是我的寶寶!」 其實這個問題,有很大的瑕疵...所以只能強迫用比較恐怖的角度分析...
因為其實嬰兒看起來不會差很多,所以,假設在孕婦是沒辦法認出來的前提下,那他會知道這個寶寶不是他的,就是說他應該早知道寶寶已經死亡,那很有挳能就是他親手結果了小孩...
但是這是忽略了為母的直覺...而且有些科學界的認為母體和幼體中間有一種特殊的連結,或許是分泌或許是體味或生物電...不管...但是母體通常可以在一群幼體中找到自己的...
我是個常搭紐約捷運的上班族,每天早上上車的時候都會在捷運內看到一個口中不知喃喃念著什麼的流浪漢。因為好奇,我偷偷的靠在距離他很近的牆壁上偷聽到了他言語的內容。
有個年紀蠻大的女人從他眼前經過,流浪漢悄聲說道:「豬!」
這是什麼啊?單純把對方比喻成動物的壞話嗎?
接下來經過的是一名尋常的上班族男士,「人!」他又這麼說。
嗯,的確是個怎麼看都是普通人的傢伙沒錯啦。
隔幾天自己閒著沒事,又到捷運站去偷聽那個流浪漢的碎碎念內容,他眼前經過了一位消瘦落魄的男人,「牛!」他這麼說。
牛?怎麼看都是像只消瘦的鳥吧?
接下來是個超肥胖的男人從他眼前經過,他說:「蔬菜!」
菜?不是應該是豬嗎?
回家後,我仔細思考了其中的邏輯關係,或許他說的是那個人的前世,或者他將轉世投胎變的東西?但之後幾天我再度觀察他的言行,總覺得要說是好像也不是。
終於有一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去跟那流浪漢詢問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也向他請求獲得他的能力的方法。流浪漢看了我堅決的眼神後,沒說什麼,只是把他的手掌放在我的頭上。
從隔天起,那名流浪漢變從捷運消失了。
他是神嗎?
還是仙人?
總而言之,我終於知道那項能力是什麼,因為我已經得到那項能力,取代了那名流浪漢了。 假如說是說罵人,那不合邏輯,直接刪掉。接著,如果看到前世...頂多就是主角變成流浪漢...就只是失業...感覺不到恐怖...
但是細思以後...如果看到是剛吃的東西呢? 那中間出現一個人...恩...人吃人的世界嗎...老子已經警告我們會這樣了(大誤)
「欸,還沒好嗎?」我面向背對著我的老婆這麼問,為什麼女人在準備的時候都要花這麼久時間?
「快好了,不必那麼急嘛,你看看你,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小翔,別再亂動了喔。」
她說得沒錯,我天生就這副急性子,沒辦法。我從西裝口袋取出香煙,點上火。
「突然回去他們那,公公和婆婆不知道會不會嚇一跳呢?」
「不會,看到孫子都這麼大了,他們一定笑得合不攏嘴!」我看著一旁睡熟的兒子翔,如此回答她。
「久等囉,好了,啊……」
「嗯,怎麼了?」
「老公,你這裡啦!」
老婆指著我的脖子,我伸手一摸,「啊!忘了!」
「老公真是的,不但焦躁還冒失,過來我幫你。」
「老公,我愛你。」老婆一邊幫我整理著脖子周圍。
「幹嘛突然講這個?」
「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當前是夫婦嘛!」老婆她往下逃避我的視線,似乎在害羞著。
「嗯,我也愛你。」不知道已經有幾年沒講得這麼露骨了。
雖然有點害羞,但感覺倒也不壞,我握著老婆的手。
「那麼走吧!」
「嗯!」 好像是一個回去看公公婆婆的故事,這樣就不恐怖了....如果脖子為周圍是領帶或圍巾...那也沒啥恐怖的...
大概就是滅門的自殺案件才會恐怖....那就這樣去分析...如果小翔被先怎樣了(像是被灌了藥物),那叫他別亂動,或許就稍微合理了,接著公公婆婆如果死了,那要去他們那邊就是死了,然後兒子小翔熟睡,呼應了可能被灌藥,那脖子周圍,可能就是繩子了,簡單的說就是一起他殺(父母殺子)和兩起自殺(父母上吊)的複合滅門慘案
在末班電車上睡著的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個陌生的女孩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沉睡著。
她留著黑色長髮,給人感覺還挺可愛的,而且也不像貞子那種陰森的黑長髮,算得上個美人。
我並不排斥現在這種狀態,再說距離我要下車的站還有段時間,所以就暫時維持這樣吧。
又過了幾個車站,終於全車廂只剩下我跟這名女孩,她要在哪一站下車?應該先把她叫醒嗎?
我一邊這麼盤算,一邊不自覺的準備挪動身體。
「不要動…」頭靠在我肩上的女孩閉著眼睛,輕輕的說。
「我還想再這樣下去一下……」她這麼說。
雖然這樣的話對初次見面的男人說感覺很微妙,但我也沒不解風情到會在這種情況問她理由的程度,也就這樣讓她靠著了。
不過,再怎麼說我要下車的站也快到了,有點讓人擔心,總之先問問她吧。
「呃,你要下去的站是哪一站呢?」
「我掉下去的站?」她回問。
「不是,是你要下車的站,哪一站?」
「下車的站就是掉下去的站。」她吐出了這段意義不明的回答。然後似乎是看我滿臉問號的樣子,又回道:「你下車的站,就是我掉下去的站。」
難不成…她想自殺?想在我下車的那一站跳下月台自殺!一察覺這個可能的我,立刻試著告訴她,「不能掉下去!」
「你下車的話,我就會掉下去。」她回答。
這雖然是某種程度的威脅,但首要是不讓她自殺,沒辦法。「好,我不下車了。」我只好這樣回答她。
她立即露出愉悅的笑容:「謝謝你,就這麼約定了喔,不過,要是違反約定,那你也會一起下去喔!」
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感到背後一陣涼意,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使她鎮定下來,所以我就:「嗯,說好了!」
就在此時,電車劇烈的搖晃了一下。
在那瞬間,我終於完全理解了她那看似完全無法理解的言行了。
但已經遲了,她掉下去,而我也跟著掉下去了。
這個故事從頭到尾沒有提到女孩的身體樣子,都只有頭的形容...
但如果說電車劇烈搖晃,要不急煞要不過彎,要不出軌...但是車廂並不是這麼容易裂開,要掉下去到軌道的機會不大,所以掉下去或許就是從座位上...但是這樣好像又缺少恐怖...回到前面,是不是都沒有身體的形容....如果女孩只有頭呢....
那是我在非洲拍攝風景時發生的事,我當時用望遠鏡看到很遠的一邊的大樹(不是猴麵包樹,普通的樹木而已),有十個當地人待在那上頭,望著下方。
我跟著看那下面,那下方有群獅子悠哉的待著,它們附近還掉落有一頂帽子。我再看看樹上,那群人也都戴著跟那頂同樣款式的帽子。
「哈哈,真倒楣的傢伙,帽子剛好掉在獅群附近,這下子撿不回來了。」我笑了笑,把望遠鏡轉到別的方向。 樹上的人都戴著相同款式的帽子...重點是"都",就是樹上的人沒有人掉帽子...照著恐怖故事原則...那就是有人餵獅子了
我平日每天都會上澡堂去,而在洗完澡前進去三溫暖好好流個汗更是例行公事。在我剛進三溫暖房才一分鐘左右,有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一較高下看看誰待比較久吧,在這男人出去之前我絕不出去,這也是我特有的習慣。
10分鐘過了,對方是個看起來起碼超過一百公斤的胖子。
15分鐘過了,明明汗流得跟瀑布一樣還不放棄,挺能撐的嘛,死胖子!
18分鐘過了,終於那個胖子移動了身體,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像是隨時會不支倒地一般蹣跚的向三溫暖房外走去。
贏啦!我情不自禁的在三溫暖房內擺出勝利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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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恢復意識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有個老阿伯正瞅著我,那老阿伯就是澡堂的收費台服務的人。
他開口對我說:「我去檢查的時候發現你就在三溫暖外,靠著門坐倒著,已經喪失意識了!」
看來我是中暑了,好像有點逞強過頭了吧。
阿伯繼續感歎道:「把你扛到這裡來可真累了我這身老骨頭,下次多注意點啊!」
我向老伯再三道謝才回家,好好喝個啤酒就休息吧。 一般在故事裡面看到分隔線,就是換了視角或是地點,但這故事一樣在三溫暖,那我們就假設是變換視角。
而且澡堂的阿伯說扛他扛很累,所以假定是那個胖子,這樣換視角的猜測就合理...而阿伯把胖子拉到外面....發現時是靠著門...
回到前半段...另外一個人看到他搖搖晃晃走出去對吧,然後合理猜測就是胖子一出去就倒在門口....裡面那個人...應該是出不來....也就是另外一個人可能還在裡面...大概得出人命了
我曾經有個弟弟,雖然過往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跟弟弟分享爸爸給我的糖柑仔時,那份快樂的回憶。
只是好景不常,弟弟出生沒幾個月就死了,只是到現在還活在每一個家人的心中。 弟弟只有幾個月大,怎麼分享糖柑仔...細思極恐...那個糖恐怕要了弟弟的命吧....
1904年8月,我在家中發現了一本可疑的日記。先說明下,我家是6年前結婚的妻子挑屋併購入的中古住宅,不過我妻子已經在前年和兩個女兒一同在船難中喪生,兩個女兒雖然在其兩日後被衝上不同的兩個海岸邊,但還是沒被救活。
前幾天,因為要改造妻子的房間故請了木工師傅來,結果他交給我一本說是在妻子房間天花板內發現的日記本。
那本日記確實是妻子的筆跡沒錯,翻開看了看:
7/15:從今天開始我就要老公你一起生活了。(那天是我跟妻子的結婚紀念日啊。)
9/21:這是因為你才有了現在的我。
12/9: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會離開老公你的。
2/23:就快了喔!
2/29:你能夠明白了嗎?
當下我立即感到無比驚懼,立刻搬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我們先把時間軸列出來比較好分析
1904發現日記
1901妻子死亡(前年)
1898結婚
1898/7/15結婚(故事給的條件)
日期出現2/29是閏年
4年一閏,但逢百取消,逢千閏
也就是1896(閏) 1900(未閏) 1904(閏)
也就是結婚之後第一個碰到閏年的日子是1904...如果說不是寫錯日期...那就是1904還有寫這本日記...
不管妻子是死是活都很恐怖...
從學校回到家的我到廚房去倒了杯麥茶,邊喝邊想著在榻榻米地板下方的儲納空間中藏著母親屍體的事。
在當時,我看到爸爸從隔壁房間出來,對我說:「由美?你媽媽她有了別的男人,想要拋棄你離開這個家,所以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失手殺了她……」說完已是潸潸淚下。
我並沒有去police那檢舉爸爸的打算,而打算就這樣跟爸爸相依為命。
正打算回房換個衣服,卻在房間內發現撕成三片寫有東西的筆記本碎片,是媽媽的筆跡,我試著將碎片上的字句拼湊起來。
「由美?快逃吧,爸爸,喪失理智了。」
如果是你的話,是會相信爸爸,還是媽媽呢? 那句留言"由美"後面的問號很突兀,在語序上可能被錯置,又如果只是跟殺了媽媽的爸爸住一起,似乎也不夠恐怖,因為也不是沒聽過案例,何況爸爸的行為並不像失去理智,而前面說被這被拆成三片,這該找到切點位置了...
一個句子被錯置時,造成語意重大變化,最有機會的狀況就是主詞和受詞互換,我們假設一下是這樣,那正確句子可能是"快逃吧,爸爸,由美?喪失理智了",這樣似乎就合理一點了,那問號是怎樣...問號表示一個不確定性,那如果由美是精神分裂,媽媽不知道他現在是誰,那或許合理....不過這題要不是我有看過類似提,我大概完全沒辦法這樣思考這題吧(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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