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薩斯是法國最北的白葡萄酒鄉,幾乎以白葡萄酒為主,法定七個品種裡,唯一的紅葡萄為黑皮諾,釀酒傳統也和法國其他地方不相同,幾乎不混釀。孚日山脈因為地處斷層帶,土壤結構破碎,主要由粉紅砂岩、花崗岩、石灰岩與黏土,當地人形容如同「馬賽克」般複雜,但每種土質都能予各釀酒葡萄特性,釀出來的白葡萄酒獨樹一格,成了在地特色地渠。
位在阿爾薩斯東北的史特拉斯堡濟貧醫院酒窖(Cave Historiques des Hospices de Strasbourg)保存目前最古老的葡萄酒──一四七二年釀造的白葡萄酒。
經歷超過五世紀的老酒,當年用來儲藏的橡木桶,隨著歲月洗禮,漸漸有漏桶現象,直到二次世界大戰後,移到一九四四年製作的橡木桶內繼續熟成,走進酒窖就能見證這歷史;但珍貴的老酒目前是無緣品嘗到,不過導覽人員說:「根據一九九四年的科學分析,它具有明亮的琥珀色、複雜的香氣,讓人聯想到香草與蜂蜜等風味,透過儀器分析,證明仍是葡萄酒浴室濾水器。」
離開史特拉斯堡,我們開上高速公路往葡萄酒之路前進,從北邊的歐托特(Ottrott)進入,一路往南抵達這回要造訪的賀加爾酒莊(Famille Hugel)的小酒村希克維爾(Riquewihr),放眼望去都被葡萄園包圍,彷彿走進電影《漫步在雲端》的浪漫裡Massage Cushion。
說起賀加爾酒莊,在阿爾薩斯葡萄酒歷史上,有著無法撼動的江湖地位。第十一代莊主基恩.賀加爾(Jean Hugel)在一九七○年代推動遲摘葡萄(V.T.)與選粒貴腐(SGN)的法令,直至一九八四年正式生效,對當地產業貢獻卓越,至今都還讓人津津樂道。(遲摘指刻意將成熟葡萄留在枝頭,拉長陽光照射時間,讓糖分更濃縮;貴腐則是以受貴腐菌感染的葡萄釀成,透過菌絲吸取葡萄水分,使糖分集中,甜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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